不得不理又非常像我的朋友 我的样子就是她看见和想象里自己可能变成的最坏的样子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因为我好早就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关系时而非常排斥 现在我们又做了朋友 还能谈心 迟早绷断 迫近倾颓我不会是跟着大家一起走到最后的人 她也不是 但是这种走不到某种意义上的最后的原因却是完全不相同但我们还是不同 殊途同归 独有其想法最大的愿望就是她当我死了 忘记我的所有 我也再不记起她矛盾达极点背离 无损失杀死在别人身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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